刘容却勾了勾唇角,轻笑起来:“鹿帮主不必对我有敌意,我此次前来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。你也知道平阳侯父子在朝中举足轻重,二人入狱后,其党羽就一直在暗中谋划,要找出背后陷害父子的人。一旦他们得知一切真相,马帮就大祸临头了。所以,不如鹿帮主主动交出那名证人,让她去皇上面前表明,是受人指胁迫污蔑了父子二人。如此以来,平阳侯的党羽就会放过你们,而有了平阳侯的庇佑,马帮日后定会飞黄腾达!”
“呵呵。果然是个好计策啊!”鹿宁掩嘴一笑,却忽然话锋一转:“竟三言两语,就将我们马帮置于死地了!”
刘容皱了皱眉,冷声问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鹿宁白了他一眼,嘲弄道:“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去做,首先就承认了,我们马帮曾经藏匿人证之事,张亨的党羽必不会放过马帮。若我听你的话将人交出去,就是出卖了翊王,又给马帮惹上了欺君罔上之罪!刘大人,你这是来救我呢,还是来害我呢?”
刘容眯着眼看向她,沉声道:“鹿帮主,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可不要不识抬举!”
鹿宁嚯地站起身来,美眸怒瞪着他,寒声道:“刘大人,莫说我们马帮从来不知人证的事,就算我们藏匿了这人证,也绝不会同意你的说法,将那祸害百姓的狗官放出来,继续为非作歹!”
“大胆!”刘容也愤然站起身来,冷冷地看着她。
听到争执声,托托一脚踹开大门,一步奔进厅来横身挡在鹿宁面前,毫不迟疑地提刀指向刘容,全身顿时腾起浓浓杀气。
“少帮主!出什么事了?”慕容先生也疾步走进来,明知故问道。
鹿宁冷冷一笑,说道:“没什么,刘大人想要办的事我办不到,他就急了!”
托托铜铃大的眼睛瞪着刘容,高声喝道:“俺们帮主说做不到,就是做不到,你要是再敢纠缠,俺就要你好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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