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龚法成出来了,他看了一眼他们仨人,说道:“德子,进来。”
白瑞德一听,揉着眼进去了。
他进去后,就看到妈妈的眼睛噙着泪水,正在低头抹眼泪。
曾耕田见儿子进来了,说道:“德子,我把单位里的、家里的事跟你龚叔叔和你妈妈说了,对你,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,即便我下不了手术台,也会有人接过我的接力棒,来引导你,你回到体制内也有十多年了,通过这十多年的锻炼,我对你基本是满意的,你让我感到欣慰的是,不贪财,这一点是我的儿子。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妈……”
白瑞德的眼泪早就流出来了,他说道:“爸,妈妈有我呢。”
曾耕田说:“我知道你是个孝子,不会对你妈妈差的,但是你把你妈妈接到你那儿又不现实,毕竟,茅家还有儿子,那不是你的家。我只有一个要求,无论你多为难,将来也要在北京买个小平米的房子,把你妈妈接过去,你妈妈跟我一辈子没享福,我曾耕田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……”
听丈夫这样说,白兰早就泪流满面了。
曾耕田又说:“人家都说,父债子还,如果我出现什么不测,你要好好对你妈,替爸爸还债……”
“老曾……别说了——”白兰早就泣不成声。
曾耕田看了白兰一眼,继续跟儿子说道:“其它的我在遗嘱里都有交代,如果百年后,你会看到这份遗嘱的。另外,将来你有什么疑难问题,不好跟老丈人请教的时候,就给你龚叔叔打电话,他不敢不给你出主意……”
“爸……”白瑞德走到爸爸跟前,握着爸爸的手,流着眼泪说:“您会没事的,您怎么也要发发慈悲,给儿子留点时间,以弥补儿子对您的不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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