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似乎就这么“稳定”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因“高昂”的日薪而表现得十分敬业,对三叔也是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三叔也没有逼迫她做很过分的事,只是履行着当初和她之间的约定,让她作为帮派的医务人员而工作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让她略有担心的是,三叔会在每个周六下午的四点钟造访她的住所,风雨无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了也不说话,就坐在化妆镜前,听着她这一周的工作报告。

        玛琳娜起初还很紧张,属于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三叔要对她图谋不轨,而她如今所能付出的只有身体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快打消了这种顾虑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三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什么都没有做,也没有对她表现出更多格外的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因此放下心来,只把三叔当做一个拥有“喜欢听人讲无聊工作报告”癖好的亚裔角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宴倒是看明白了,三叔这么接近她,只是为了熟悉她的气息,以模仿她的孩子去适应她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还是为了【通感掠夺】仪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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