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面无表情地随手抄起放在梳妆台前的木凳,踉跄着脚步,拖着锁链往墙角处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用木凳猛烈地敲击拷在那里的锁链,整间房子发出沉闷的咚咚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尽全力捶打一番,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结果,那条锁链依然纹丝不动,静静地牵连着她的脚腕,泛出的冷光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假象,她被他刻意制造的假象给迷晕了眼,迷晕了心,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这样一个角度去考虑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嘉泽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沈嘉泽了,他变得卑劣,变得Y暗,变得偏执,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,就算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,潜意识中依然不想将他想得太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本质就是坏的,所有正面的形象,都是迷惑她的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额头淌满了汗水,浑身筋疲力竭,意识到这点,她把凳子丢到了一边,瘫坐在了地上。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嘉泽把门打开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过这么狼狈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服皱巴巴的,头发凌乱,瘫软成了一团,眉目之间的意气风发仿佛被疾风骤雨所摧毁,再也难以摆脱堕落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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