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顺嘴试探一句,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,立刻站起身要给她去买药,洛晚拉住她:“先别,等会儿和我一起,我不想一个人喝酒。”
江维周追求室友的大阵仗历历在目,又看这俩人情形,元清猜测几分,道:“你何必呢?有什么大不了的事?要知道,你放弃的可不是一棵单纯的树,是这片森林里最挺拔最有型的树呀。”
洛晚又g了一罐啤酒。
又一罐。
半晌,她倒了酒在玻璃杯里,“好难喝啊。”
又一饮而尽。
“够了,该走了。”桌子上四个空罐子之后,元清叹息一声,夺过还没开的酒。
洛晚半醉间很乖,脸上慢慢现出晕红,把脸贴在空酒杯上问:“清清,你能给我买单吗?”
元清看她这幅伤心难画之态,想起某首歌一句评论:钟情的人,是无酒量的贪杯者。
然而,既然钟情,何言分手?一颗牡丹心难以看清这对,元清只觉Ai情愁煞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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