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响……”她说,“你脚疼吗?”
她的手在他大腿上来回地m0,m0到膝盖又回到大腿中段,转来转去,像要抚平疼痛。
虞响觉得他的K子可能着火了。烧起来了似的,他的皮肤又痒又疼。
“不疼。”他简短沙哑地说,空出一只手按住她。他不自在地调整姿势,心想她真的醉了。
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。
……
程紫的生日会还在继续,那一帮朋友们在客厅喧哗,他们坐在小yAn台上角落的小沙发,挤在一块。
此时还是中午,落地窗通透明亮,窗外的树高大粗壮,yAn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进来,带来一点炙烤的热度,恒温空调失效。
太热了。
他背上渗出汗水,耳后赤红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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