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哭出来……也不是不可能。徐听寒记得就在前几天晚上,他被她惹得太严重的时候,眼眶也变得红了起来。
“徐听寒,我没有那么胆怯。”他道,“去吧,你看起来很想去……晚上海风可能会冷,我准备毛毯。”
徐听寒在他回房间那东西的时候,也稍微准备了一下。她没准备别的,准备了大量纸巾放在背包里……给虞响擦眼泪用。
其他的东西都不急着用,实在没办法可以现场购买。
虞响对此一无所知。
走出酒店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。除了旅行团的孩子们之外,还有很多年轻人与他们同行,走同一条路。虽然是深夜,但是并不孤单。
导游一直对这些满脑子想法却只在成年边缘的小孩们非常小心,像个幼儿园老师一样挨个看,叫他们跟上,千万不要掉队。
她依次查看过每一个人,看到虞响和徐听寒照例“捆绑”在一起,很“慈祥”地笑了笑,转向其他人。
“……她笑得是不是有点怪。”徐听寒小声嘀咕。
虞响只笑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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