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刚洗过澡,闻起来很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并排坐在车后座,车内的气氛安静得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喝醉酒在她面前失态了,他早上醒过来仔细回忆,昨天他在她面前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响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了,他从小X子就倔强,家里亲戚长辈也都说他“像个大人”,结果在他最想保持形象的人面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昨天说他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的傻透了,平时那些成熟可靠……全都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要命的是,昨天这么丢脸的事,到了夜里却被他的大脑加工成了奇异的春梦,险些耽误接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背忽然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响在车上颤了一下,匆匆瞥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听寒手里拿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酸N:“喝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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