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更希望瓷浼记得,质问他也好,奔溃哭泣也好,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记得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笑着指了指瓷浼的心口处,语气平静:“知道吗,神使大人,你的这里,有我的子蛊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瓷浼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站定在他的面前,弯下腰,静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的眸子与诸敛有些像,但不如诸敛的纯粹无俗,这双幽金色的瞳孔更像是森林中蛰伏的狮子,深沉锋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:“我这里,是母蛊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语气平静的不像话,瓷浼越听越觉得脊背发寒,他大脑一白,下意识扬手扇了面前男人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脆的巴掌声让瓷浼回了神,他手指微蜷,却见巫喧舟不恼反笑,嗓音有些颤抖:“你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耸耸肩,不置与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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