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找瓷浼,是因为他在瓷浼身上下的同心蛊在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从瓷浼的殿里回去后便开始研究怎么引出同心蛊,但还未到第一步,他体内与瓷浼相连的母蛊便燥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他对瓷浼是什么心思,他都不愿意在同心蛊从瓷浼体内出来之前,让别人拥有瓷浼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他,谁也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垂眸敛下眼中的汹涌,语气平淡如常:“你既然没事,就走吧,这里呆久了没好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瓷浼嗯完,想起了件事,又补了句:“不去神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指不定就是这人要他暴露骗子身份的坏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巫喧舟愣了愣,随即莫名笑了起来,“行,不去就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瓷浼的身侧走着,嗓音低哑懒散:“神使大人,过几天就是求雨的时候了,我还挺期待你到时候的……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瓷浼垂在腿侧的双手微蜷,再抬眼时巫喧舟已经走过了他,只留下个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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