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钱的男人翘着二郎腿,闻言忍不住笑了声:“你是指什么?他的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顿时一阵恶意满满的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声中,一道低冷醇厚的嗓音突兀的插入:“我压瓷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赌场主持人只觉这声音实在熟悉,一抬头,就对上了郗们冷冷的目光,腿一软,差点跪下去:“陛、陛下……我们只是玩玩!不赌,不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郗们微阖着眼,眸中看不出情绪:“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强调道:“我压瓷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赌场主持人欲哭无泪的看着郗们递来的钱,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,就差把脑袋赌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郗们将钱丢到桌面就走了,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座位上后,继续看着那团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浓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瓷浼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,比起泊特想让瓷浼安然,却又不想放弃这次完成维斯尔家族与他契约的机会的矛盾,郗们想的要直接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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