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浼一愣,瞬间找到了可以转移的话题:“……你的脸怎么了?昨天被裴徊打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斐褚斯没回答他,而是固执的问:“所以昨天晚上你们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被裴徊搞出的后遗症,斐褚斯莫名对这方面很敏感,总隐隐感觉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联想到昨天晚上敲瓷浼的门,没人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瓷浼心跳剧烈了瞬,在他直勾勾的视线里,忽地反问他:“你不信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斐褚斯一愣,下意识地道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瓷浼没说话,甩开斐褚斯抓着他的手,像是在生闷气,自顾自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瓷浼走后,斐褚斯抬眼看向瓷浼身后看戏的郗们,结果对方像是嘲笑一般的勾了勾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斐褚斯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瓷浼在前面走的极快,直到感觉身后没人追过来,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呜呜这种情况,果然还是无取闹的耍脾气这个方法最好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低气压,让瓷浼感觉自己差点交代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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