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夷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东西,“拿副作用当药性使,别到时候给你吃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容鸢默默地瞅了秦知夷一眼,“你怎么又怀疑我的医术?这药我一年前就放鬼市上去卖了,都是先收一半定金,若买家事后用的有效,便结余下银钱。我卖给了三个人,卖出后不久就收到一笔结余的银钱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知夷凉凉说道,“哦?我记得京里对鬼市严抓狠打,已私下端了好几处,你嘴里的这个是哪处的鬼市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容鸢惊觉说漏了嘴,讪笑着吃起菜来,“一年前,一年前嘛,现在也许早被端掉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里,满桌的文书,几盏昏黄的烛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知夷又坐进了文德殿,下午和陈容鸢喝酒是一时闲适放松,这会就要加钟加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沓奏折中有一份来自颍州的请表,是老安阳王病逝,其长子褚子朔请求特批新任安阳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知夷拿起折子,看到颍州这个字眼时,愣了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段刻意掩藏的过往片段争先恐后涌了上来,她如今就像一个不会凫水的人,溺在了记忆的潮水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不该夜里看州郡送上来的折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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