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从夜里下至凌晨,淅淅沥沥得没完。
被冻醒的时候梁喜睁开眼,外面天刚蒙蒙亮,一切都不清晰,她咳了几声才意识到可能发烧了,都怪那场雨,可要不是顶雨骑车就不会感冒,说到底还是怪她自己。
挣扎着坐起来,梁喜一阵眩晕,紧接着猛咳几声,眼前直冒金星,摸到手机看了眼,四点零七,家里有退烧药吗?不记得了。
梁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,到客厅找药。
药箱上次好像是路崇宁放的,有点高,梁喜伸手只碰到一个边,她垫脚又抓了一下,抓是抓到了,只是用力过猛,药箱直接掉下来,差点砸到她。
梁喜一时不敢动,怕再发出什么声音把路崇宁吵醒,静了几秒,她才蹲下身去,把散落的药放回药箱。
卧室门这时打开,路崇宁眯着眼睛出来,连鞋都没穿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梁喜声音很小,但能听出沙哑,路崇宁快走两步到她跟前,看见张开的药箱,问:“哪不舒服?”
“发烧了。”
刚说完,梁喜被他一把抱起,径直抱回卧室床上,“躺好,我去拿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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