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叔死前半年,突然把酒戒了,连喜喜都不知道。”
戒酒?倒打火机的手停住,“你爸跟你说的?”
信航摇头,“不是,梁叔只喝一个牌子的啤酒,半年前我给他买过一次,放冰箱了,但他死的时候那些啤酒原封不动还在冰箱里,我放的我知道,当时最外面一罐有磕碰痕迹,我怕打开会溢出来,就往里挪了一行,梁叔死后我去家里帮着忙活,打开冰箱拿水时发现啤酒没动,又去他买酒的店里问过,老板说梁叔有半年没去了。”
喝了这么多年突然戒掉,而且这么有毅力,是有些不正常,何况连梁喜都不知情,路崇宁一时想不出为什么,只是......磕碰痕迹?往里挪了一行?这些情景他有点眼熟,如果没记错的话,梁喜喝的啤酒其实就是梁辰义迟迟没动的那批。
信航见他面色沉重,岔开话题聊别的,“新公司怎么样?领导对你好吗?同事好不好相处?”
“私企都差不多。”
信航毕业就进警队了,不懂私企工作模式,但有人的地方就有纠葛,大抵套路相似。
一根烟抽完,路崇宁说:“我回去了,喜喜一个人在家。”
“回吧,改天我过来吃饭。”
......
时钟指向夜里九点半,梁喜第四次看时间,她从卧室走到门口,又从门口走回卧室,忽然意识到不停看时间是因为路崇宁没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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