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喜转头看他,“路崇宁,你今天怎么有点阴阳怪气呢?”
他调转方向盘,没回应。
梁喜解释说:“许京平家在德城,几辈都是做黑陶的,我师父有个独门手艺,估计他想学吧。”
“你师父会教吗?”
“不一定,非亲非故的,周靖哲在工作室好几年了,我师父毛都没透露。”
“他不配学。”
那倒是。
“如果许京平向你示好是为了得到老王信任,你小心点。”
梁喜一下恍然,之前她从未把两者往一起联系过,也是今天她才发现许京平好像对老王的独门手艺感兴趣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转而捏着兔耳朵陷入沉思,她没有因为许京平不单纯的表白感到失落,而是她意识到离开了正式的职场,繁杂的人际关系依然如影随形。
关掉手机,梁喜仔细观察方向盘,她对车标没研究,问路崇宁,“这车什么牌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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