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早早的去休息了,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睡着,过了半刻钟的时间,同屋的人悄悄走出来屋子。
接着就听见主屋里传来痛呼声,撕心裂肺让人心惊。
她借着月色走出去想瞧一瞧怎么回事,离主屋还有百十米的时候才听到两个人在交谈。
夫人更深露重,你快回去休息吧,这里我来看着就好。
郭氏听见前两个字的时候就心里猛然一惊,在这内宅里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,她知道其中利害牵扯性命。
她当即就想转身回去,可是却怕引起注意,自己的小命只怕会没有的更快,她大气也不敢喘的在原地静默。
女人细细的声音传来,无事,这是她最后一个晚上来,我送送她。
夫人,你何必和这样的人计较?
嬷嬷你说的轻巧,那你又可知道我这段日子以来有多憋屈,日夜夜都如鲠在喉,她怎么敢爬老爷的床?如今听着她的哀嚎声,心里的气也消散了不少。
女人过了一会又问道:那药还有多少?
夫人,刚才她喝下去的已经是最后一碗药了,她身边服侍的人都是我们自己人,房间内外都被围上了,连一盆热水都递不进去,过了今夜旁人都会以为她是早产,腹中的孩子也只会是一个死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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