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却不愿意这么轻拿轻放,她在自己门前是如何咄咄逼人的,她也要还好好的报回去。
母亲,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大意,请护卫好好的搜查一番。
毕竟这件东西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闺房里,说不定此时那贼人还没离开,他就藏在某处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。
她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够前面院子里的人和后面床榻上的人都能听到。
姜明瑶如愿的又被她吓到了,在屋里面开始尖叫,母亲,有人盯着我,有人盯着我!
常氏向身边的嬷嬷使了一个眼神,让她入内去安抚住姜明瑶。
随后按下心口的气,窈姐,我说没事就没事,这内院还是我熟悉一些,府里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少,指不定是那丫鬟看走了眼,都是我们草木皆兵,过于担心了。
果真吗?毕竟方才那丫鬟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见了,母亲既然说东西没有少,那究竟是贼还是登徒子?
姜窈的一句登徒子落下,像是一个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,奴仆侍卫眼神乱转,站在后面的更是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。
常氏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,再也忍不了眼前的这张嘴摆弄是非,她上前一步,一掌甩在姜窈的脸上,打完了她犹不解气,这些天以来的新仇旧恨交叠,她拽着姜窈的手臂狠狠掐下去,你究竟是何居心,我已经说了不再追究,你非要闹的家宅不安吗?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?这些年是让你过于散漫了,什么礼数都不知道!你如此脾性,毕竟将来嫁到夫家,又该如何自处?!
姜窈捂住脸颊眼泪说掉就掉,梨花带雨的哭诉道:母亲,我是忧心妹妹以及这府上众人的安危,放着贼人不管终究是不妥,可却因此让母亲误会了我,我罪责难当,母亲只管打骂。
玉不琢不成器,我今日这般也是为了你好,你这么多年生长出来的歪枝修剪掉。
常氏见她被自己扇了一耳光,竟然不闹如此委屈求全,更是来劲,让身边的丫鬟去拿了戒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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