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,花,我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滴泪落在地面上,形成一小圈深色的印记,然后接连不断的泪珠在地上汇聚成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有些发虚,空着的那只手捂着胸口,声音茫然:“明明之前和大家一起打球的记忆还留在脑子里,但是……心……再也不会为……排球愉快的跳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宫侑靠近的脚步顿住,默默握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队员也有被拿走重要东西的,此时已经全部陷入了昏迷,只有翔阳他固执着不肯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花站在半跪着的橘发青年身前,一手搭在他的脑袋上,明明脸上已经愤怒到做不出表情,安慰青年的声音却温柔的能滴出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我知道,被夺走了最重要的东西很空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跪在她面前的日向翔阳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素色的手却不容拒绝的沿着他弧度流畅的脸颊按在他的嘴角,然后在宫侑震惊的吸气中,两根手指强硬的从淡色的唇角挤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侑将其他队员安顿好,忍不住向这边走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……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的声音消失在翔阳被强行抬起而露出的,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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