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帮对方盖好被子,叹口气,转过身背对着,无法入眠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刚同居的时候,师尊一整晚都不让她睡,如今才过去半个月,两人就像是同住在一张床上的陌生人,每次想到这个,谢冷焰就忍不住难过——她当然知道师尊公务繁忙,她也愿意体谅,但是失去本来拥有的东西,还是让她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没有外人,没有矛盾,仅仅是床死的关系,就像是米饭里的沙子,只有吃的人才知道有多煎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然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发脾气,质问,更没人诉说,只是身体中那一团无法熄灭的火苗,烧得她需要半夜爬起床,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浇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就不想再回床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睡不着,师尊的呼吸只会让她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窗边,第一次尝试起了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很难喝,呛得她眼泪直流,她擦了又擦,却怎么都擦不掉,到了后来,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呛到了,还是在借着呛到的借口流泪,原来如此,这就是世人喜欢酒的原因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依旧不喜欢酒,但每晚睡不着,她都要借着月色喝几口,直到晕晕乎乎,再回到床上朦胧地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期间,师尊没有发现过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更加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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