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这才低下头去,念起了心法。
心法是最难的,众弟子们最怕听这个,听老师念的都云里雾里,别说理解了,可心法又偏偏是最重要的,一旦弄错了一个字,都有可能走火入魔,顿时,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书本上。
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一排排弟子,谢冷焰慢慢地,将手放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,白氏兄弟也陆续起床了。
他们平时也没有别的事情,主要就是帮白枫做点脏事,所以起的比弟子们还要迟,起来也并不着急,因为白枫每天要去过祠堂才会过来,他们只要在那之前整理好内务,等着主人召唤就行了。
谢冷焰操控着白季,慢慢在房间里收拾着,直到白叔大骂他磨蛆,才走了出来。
一大早,白叔并没有动手打人,只是骂了两句他有病,但白季并没有反驳,他平时也不会反驳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跟在三人身后往议事堂前走去。
过了一会,白枫就出来了。
谢冷焰看了一眼挂钟,正和师尊说的时间分毫不差。
几人都不说话,显然是每日的例行,从议事堂的后门走出去,再由侧门穿过,没走几步就到了一个传送阵前,这个法阵不大,谢冷焰见过地图,并没有标记这里有处法阵,可见并不是供大众使用的,她们踏上去之后,立刻就脚底发亮,眼前被白光吞噬。
再找回视力后,已经到了一个黑乎乎的甬道内。甬道内只设了几盏昏黄的小灯,几人略定了定,适应前面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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