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下……”她再次开口,声音不高,甚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,却如同淬火的钢铁,冰冷而清晰地砸在凝滞的空气里。
尾形凝视着桌沿上那个赤足踩着自己肩膀、眼神迷蒙却充满命令的nV人。那一瞬间,他眼中掠过极其复杂的风暴。没有伤病,没有信仰动摇。纯粹是眼前这幕景象——那个坚韧、聪慧、甚至让他感到棘手和着迷的nV人,此刻在烈酒催化下展现出全然陌生的、极具侵略X的统治力——强烈地攫住了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。一种自愿臣服于这份强势的渴望,混合着想要撕碎这份强势、将其彻底征服的原始冲动,在他x腔里激烈碰撞。最终,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紧握扶手的手指缓缓松开。他沉默地、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沉重,缓缓地……从椅子上滑落,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。
这个动作,使得他被踩踏的肩膀位置,正好与她坐在桌沿的高度形成完美的俯仰角度。他跪在那里,肩膀依旧承受着她脚掌的重量和温热,如同被加冕,又如同被烙印。
阿希莉帕似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、带着酒意满足的轻哼。她依旧踩着尾形的肩膀,却微微调整了姿势,将被踩的右脚抬起些许,脚心微微上翻,将细腻光洁、泛着酒意红晕的脚背,完整地呈现在他仰视的目光之下。
尾形没有任何犹豫。他保持着跪姿,微微仰头,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,微凉的薄唇轻轻印上她悬在自己面前的、滚烫的脚背。那是一个绵长、细腻、甚至带着一丝卑微意味的吻。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、极其珍惜地T1aN过那细腻肌肤上微不可察的纹理,如同信徒亲吻圣物。温热的呼x1喷在她的肌肤上。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姿态,却在此刻这充满禁忌的氛围中,显得无b契合。
尾形虔诚而卑微的吻,如同烙印,灼烧在阿希莉帕滚烫的脚背上。那细腻的T1aN舐与温热的呼x1,混合着浓烈的酒意,化作燎原之火,在她四肢百骸中疯狂肆nVe。她没有收回脚,反而用脚趾更加放肆地g挠着他的下颌,带着醉后的慵懒与一种掌控一切的、新奇的快感,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轻笑。
尾形抬起头,深不见底的眼眸中,yu火已被彻底点燃,翻滚着近乎毁灭的沉迷,视线SiSi锁在她身上,如同最虔诚的信徒,等待着神谕。
阿希莉帕迷蒙的碧眼扫过他紧绷的军装领口。那象征着秩序与冰冷的笔挺线条,此刻在醉意蒸腾的视野里,成了亟待撕碎的封印。她猛地收回脚,身T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前倾,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尾形伸出手。
“起来。”她的命令沙哑而滚烫,带着不容抗拒的粘稠感。
尾形依言,沉默地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Y影。阿希莉帕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,炽热的目光落在他军装最上方那颗紧扣的、冰冷的铜质纽扣上。
她伸出手。纤细却带着惊人力量的手指,指腹灼热,带着细微的颤抖并非恐惧,而是酒后的亢奋和一种即将拆解猎物的激动,JiNg准地捏住了那颗象征他身份和束缚的纽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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