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就没健康过。
曾经他还一度往死里折腾它。
没用手机,没戴手表,身上没有计时的东西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靠着桥栏坐了多久,感觉稍微不那么疼的时候,才一步一步踩着楼梯往下走。
买了药和矿泉水,吞了四颗。
尔后拎着水瓶,沿着街道回酒店。
深夜的海牙市,街上的行人稀少得仿佛只有他一个人。
塞着耳机,在十字路口处停下脚步,方向应该是往左边,可是左边的那条岔路,远处站了个小孩。
还是记忆中五六岁的模样。蓝白色条纹病服,单薄,倔强,缄默,脆弱,苍白。
他看见他了,他有点无措。
是该蹲下去等着他跑过来,还是该跑过去抱起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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