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雄也玩过躲猫猫;
教父也受过圣母之爱。
我没机会当过真正的小孩,所以才贪心地喜欢着那些像孩子一样的人。包括那个沉睡在自己身体里的小孩。
而我们的人生中,总有那么一些问题,是无法用强势的手段解决的。比如被掩埋的过往,比如人与人之间的复杂感情。
这些问题,需要一颗柔软而纯粹的心,才能真正直面它们。
否则我可能会一直纠结下去,它们就成了残存在我心底的瘤块。那会很难受。
所以我做梦,让另一个自己出来,把我带离迷途。
所以我写《不夜城》,在故事里以另一种方式寻求解脱。
但我也只是做梦,只是敲故事。
分裂有度,月亮难寻。
不夜城不醒,六便士不见。
这就是我放纵生命的方式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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