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卿冷着脸,高傲却不傲慢,一看就非等闲:“睁大你们的眼看看,我也敢拦?闲杂人等能有高头白马骑乘?”
登记的护卫挪步上前,用笔杆子捅捅盘问护卫的腰,嘴唇似动未动,悄声低语:“当是贵人。”
盘问护卫如何看不出?然而依旧铁面无情:
“官人见谅,盐场新开,莅临视察的大人物也不少,坐轿的,骑马的,反倒是步行的少。我们也都一视同仁,需得登记。”
言外之意,盐场新开,前来考察的盐商络绎不绝,哪个穿戴寒酸了去?
盐商都不简单,谁又是闲杂人等了?难道他们便都不登记了不成?
这时登记的护卫上前,笑得热情,“官人见谅,这人就是拽脑筋!您贵姓?来自何地?”
西门卿上下扫视登记的护卫,“一唱一和,配合得倒好。”
登记的护卫见被识破,也是嘴里发苦。
鲁智深和公孙胜等人事先都收到暗示,眼下都只是站着不发一言。
如此僵持几息,门洞前的气氛一度好似冰凝。
两个护卫却也硬挺着,不曾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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