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梓月被司棋从被窝挖出来时,人还迷迷糊糊。
等被伺候着梳洗清醒了些,才发现天都没有亮透。
“成亲怎的这般辛苦?”宿梓月半合着眼,任由丫鬟们服侍着换上了嫁衣。
这嫁衣从里至外竟是有十几层这般复杂,宿梓月光是穿衣服就穿了两刻钟。
穿好了嫁衣坐在绣凳上等着梳妆时,宿梓月觉着她像穿了一副铠甲,整个肩膀都快被压塌了!
“这是嫁衣还是刑具啊!”
屋内丫鬟们听着宿梓月的抱怨,笑成一团。
喜娘抿了抿唇,眼底都是歆羡:“小姐这话可叫咱们嫉妒了,什么刑具这般用心,我做喜娘这些年,还头一回见着这般用心的嫁衣!”
宿梓月闻言微微睁了眼,她在嫁衣送来的时候就见过了,立马就认出来是刑穹的手艺。
这般复杂的嫁衣,也不知道她是从何时就开始做的,心里头是感动的,可是这点感动在这份压身的重量下就消失的差不多了。
晚上她必得跟刑穹说说,以后别做的这般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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