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穹捂住唇,不让那笑声溢出口,用手中的茶盏给自己也斟了一盏凉茶,灌下肚后,走回了琴边,继续弹奏起来。
这次的琴声很是欢快,就好像河面上偶尔掠过的飞鸟,恣意畅然。
宿梓月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事儿,她昨夜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。
可是,昨晚上,她也想让刑穹也一样快乐,想对刑穹做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儿,却被刑穹拒绝了。
还说什么,等成亲后......
宿梓月微微睁开眼,看着船行进的路上,破开的一层层水面,眸光里闪着些许不解。
她都有些不知道说刑穹什么好了!
说她守制迂腐,她又对自己做这般那般的逾矩事儿;说她肆意随性吧,她在昨夜那种情况下,竟然坚持要等到成亲。
想到昨夜,宿梓月的脸就不受控制得如同泛起晚霞,红得灿烂。
昨夜的事儿,实在叫人一想起来就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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