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年太宰知道后陪我打了一晚上的牌,也输给我一晚上的牌,然后说,我的樱溪酱才不是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大后我们结婚,我在赌场输光了工资,又被人嘲笑笨得要死,回家后他没凑过来陪我打牌,举着输掉的牌说,我的樱溪酱是大智若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樱溪酱,我的樱溪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赋予前缀仿佛有了一种奇妙的归属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家灯火中,也曾有一盏属于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森先生,先前的选择题,我重选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平静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向下,太宰抿着嘴唇,他的瞳孔没有了焦距,看来视觉也失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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