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心虚!”或许是因为生病,太宰比平时更难缠,在风衣里扭来扭去,像一条大虫子。
我有些烦了,“那人家中也也没要我啊!”
空气沉默了下来。
太宰的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,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黑暗,让我一瞬间几乎就要以为我会被他杀死在这里。
下一秒,他鼓起了包子脸,气呼呼地说:“所以会离婚都是樱溪酱的错!”
“行吧,反正已经离了。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太宰又咳了起来。
“你该回去了,生病了要好好休息——”
栏杆其实承载不了两个人的重量。
太宰脚一滑,从港湾大桥上翻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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