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手掌覆在了他的腹部。
这里也有一道疤。
半年前,在天人五衰入侵横滨时,太宰为了得到情报,不惜以身入局,被费奥多尔安排的狙击手射伤了腹部。
“至少这是救人留下的。”
太宰愣了愣,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气氛忽然尴尬。
我适合打架,不适合说教。
“咳,其实每个人都有过一段荒唐的时光,连坂口安吾那样规矩的人也怀疑过人生。”我想了想,说,“织田君应该也有过吧。”
我不太确定,只听坂口安吾提过织田作之助在入职mafia之前是个杀手,后来读了一本没有结局的书,才决定不再杀人,而成为一名家。
“他有过。”太宰平静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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