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火石之际,杨朝夕只得纵身跃起,以“玄丝软甲”将这鬼镰一击硬生生接下。虽性命无虞,却也扎得胸口生疼。
“护身软甲?小子有些来头啊!”
东方姮娥眸中掠过一抹异色,当即收回这边鬼镰,专心与灵真禅师激斗起来。四柄鬼镰轮换抛出,时而近战、时而远攻,在灯火下划出数道灰扑扑的弧线,竟胜过杨朝夕见过的所有奇兵利刃!
灵真禅师接连夺来数柄长枪、哨棍,皆扛不过十个回合,便被鬼镰削作数段。令一旁观战的杨朝夕等人,不由想起傍晚山道旁、那麻小六的薯柘来。
灵澈方丈见师弟难敌,当下叹息一声,跨步跃出。僧袍无风自鼓,却是罡气澎湃之象!
众人瞧得张口结舌,目眩神惊。只见他袍袖随手拂过,便将小院中一竿翠竹连根拔起。接着十指连挥,散开淡淡金芒,指甲似细刃一般,飞快将竹根、旁支削掉。将竹根向上五六尺的竹干上,削得滑不留手。至于上部茂密枝叶,却是原封未动,杵在地上、足有丈许高,好似一根硕大的鸡毛掸子。
灵澈方丈挥竹而至,当下便将灵真禅师与东方姮娥分隔开来。接着便听一阵“叮叮沙沙”地轻响,这翠竹削成的“鸡毛掸子”上,顷刻被斩下许多枝叶来,落了众人满头满脸。
“狗辈张澈!你也要阻俺老婆子报仇么?!”
东方姮娥登时狂怒,手中鬼镰一抖、竟已变作八柄。八柄弯刃扑袭而至,旋如羊角、迅若流星,登时与翠竹斗在了一处。说来也怪,原本无坚不摧的鬼镰,在将翠竹削得只剩九尺时,竟再不能伤其枝干分毫!
而被削得枝疏叶尽的翠竹竿上,竟也透出淡淡金芒!与吹毛断发的鬼镰碰撞在一起,响起一阵阵“叮叮啪啪”的声音,却是与八柄鬼镰斗了个旗鼓相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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