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丹巴达瓦几下动作、兔起鹘落,亦有零星叫好声响起,却很快被一片骂声淹没。
汪大成眼神阴鸷,死死盯着丹巴达瓦道:“秃驴!竟能破我‘幡煞功’……你这吐蕃国师、还是有些真材实料……不过,下来这套‘哭丧棒法’,却不知你接的住几招!桀桀桀桀……”
怪笑声中,汪大成掌心柳木点出,直戳丹巴达瓦小腹,却是要破其丹田、散其佛功。
丹巴达瓦不敢怠慢,金刚杵微泛白芒、向下一截,登时打在柳木杆上。然而柳木棍只是一滞,便黑气大盛,依旧直刺而来。“噗”地一声闷响,捣中丹巴达瓦胯骨。
登时,一阵刺骨阴寒、夹着痛楚,在丹巴达瓦左胯处扩散开来,疼得他一阵抽搐。整条左腿也都受到波及,变得麻木僵硬,想要抽身退走,却已踉跄起来。
汪大成得意非凡,不由咧嘴狞笑。柳木棍在手中一转、舞出几道棍花,旋即又向丹巴达瓦右膝抽去。
丹巴达瓦避无可避,只好扬杵硬接。却已使出了十分的力道,迎着那势大力沉的柳木杆,便是一拦。
“咣!”柳木杆发出清脆声响,却并未被阻拦下来,径直抽在了丹巴达瓦膝弯处。丹巴达瓦只觉右膝一软,身子再也站立不稳、侧身跌落下去,只有双手还紧握金刚杵、架在身前,似要做困兽之斗。
汪大成自是毫不心软,一截柳木杆上鬼气森森,再度冲着丹巴达瓦光头砸下!
“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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