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末冉就没去要书包，她转身快步走到后排那个空座位，从坐下身开始，她眼神全在陆霖身上，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。
顾末冉旁边坐着的是个女生，看起来年纪不太大，应该才二十岁那种，她正在打电话跟男朋友聊天，没聊几句就吵了起来。
顾末冉注意力都有些被吸引到，她微微瞥过些脑袋，八卦的用余光观察着，那女生吵着吵着眼眶都红了。
“这才刚放寒假没几天，你就要分手，果真大学都是快餐式恋爱，真让人恶心。”那个女生说到这里挂断了电话，她从兜里掏了掏，结果什么都没掏出来。
女生也不在乎现在狼狈的形象，自来熟的戳了顾末冉肩膀下，问：“那个，同学，你有卫生纸吗？”
顾末冉回过神，她收起八卦的目光，把兜里剩余的纸全部掏出来，递给了旁边的女生，然后看着女生擦掉鼻涕和眼泪。
顾末冉没体验过分手的痛苦，她当渣女那几年谈过挺多恋爱的，当然只有简单的牵手，有些连亲吻都没有过。
她清楚对那些男人不是真的喜欢，只是体验新鲜感而已，最长谈几周就甩掉，短的几天。
顾末冉也有谈过渣男，没等她先开口就把她给甩了，顾末冉没觉得难受，更没有生气，反而觉得这样自己算是个好人。
她就为异性难过过一次，是因为陆霖，还让她难过了不止几个月，是好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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