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儿别跟这泼皮无赖似得人一般计较。”乳母赶忙给那小姐顺着气。
乔画屏“呀”了一声:“你们讲道理讲不过,又开始说旁人是泼皮无赖了?贵府真是厉害啊,除了能定义什么是行凶,还能定义什么是撒泼呢?”她满是钦佩的拍了拍巴掌,“厉害,当真是厉害。看来贵府拥有不少名词的最终解释权啊。”
有看热闹的,忍不住“噗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这笑声就像是会传染一样,四下里都渐渐笑了起来。
这笑声不大,却像是一把又一把锥子,刺向了那秦安侯府小姐的面皮。
她气得臻首微颤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乳母一看她家小姐被气成这样,当即也管不了太多了,变了脸:“来人!把这胆敢讥讽官家女眷的贼人给我抓起来!”
秦安侯府的家丁,手拿着棍棒虎视眈眈便要围上来。
“老虔婆好大威风!”
一道冷笑传来,是梅渊,他大步从驿站外头的雨中迈进了屋子,显然是出去办了桩什么事刚回来。
他将头上挡雨的斗笠随手丢给身后的侍卫,露出一张冷峻至极的脸来,冷声道:“我倒要看看你们秦安侯府的人,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动我的夫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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