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不擅长应对这种,只好有些尴尬的别开眼,干巴巴的:“哦,我自己都能解决,也并非是需要人庇护才能活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俩人都没了话,各坐在桌子一角,气氛有些奇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两人却又同时开腔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梅渊咳了一声: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画屏“哦”了一声:“你上次来信,我看那意思,是这些日子就要带我们娘几个去京城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正事,梅渊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:“我在京中有些产业,京中也繁华些……我这边的公务也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,如果你们方便,我们随时可以启程。我现在虽说还没有什么记忆,但我会对你们母子负责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上去很有责任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画屏脸上热意莫名退了好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责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她眼神看向别处,应了一声,岔开话题,“你方才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听你说请了大夫,”梅渊迟疑了一下,“是家里谁生病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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