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围着他的这一群少年家世在这漳兴城里都算不错的,年龄又相近,有时会玩在一处,以闵云奎这知府家小公子马首是瞻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儿闵云奎被人打了这事,传的是沸沸扬扬的,这些少年也都听说了,那叫一个好奇:“到底咋回事啊奎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挨打到底是件有些丢人的事,闵云奎有些别扭:“还能咋回事,就是我跟人打了一架呗,平时咱们没打过架?”

        打是打过,但对方一般都知道闵云奎的身份,可真没有把他打成这样过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半大少年都不敢说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胆子这么肥啊?”少年们起哄,“奎哥你说,咱们今儿就替你把场子找回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闵云奎虽说没出来是谁打的,但一个个的,都义愤填膺的:“对啊!奎哥被打了,这事可不能就这么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闵云奎脸上带上了几分不耐烦,挥手:“那事都过去了,谁也别提了!也别想着什么找场子不找场子!一个个的,闲着没事干就滚回家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们不敢吭声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云奎想起了得那梅家人指点,昨晚回去他试着对那继母态度稍稍软化了那么一丢丢,算是试探一下,结果他那继母,听说都哭了。大晚上的,又让人从她陪嫁里翻出一盒压箱底的贡品膏药来,让人给他送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