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问过他,再次提到那名女生,他显得有几分茫然,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喜欢过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在我心中种下了一根刺,可随着武坚恢复正常,我也只好将其深深的埋入心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一个月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周末,武坚约我吃饭,菜刚上齐,他就兴匆匆的告诉我,那副百鬼夜行图终于画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夹上菜的筷子,就这么停在了空中,惊讶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,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绘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接话,只是听他兴匆匆的说着,说的全是绘画的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停下来吃菜,我才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去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上啊。”武坚很正常的回答道:“每天晚上我们都在美术社绘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申请了在校外居住,晚上的确是我和武坚分开的时间,只是晚上宿舍都是要查寝的,而且白天的时候,武坚也没有任何打瞌睡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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