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打搅他,而是伸长脖子,看着他绘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着铅笔在打形,隐隐看得出来,是个手臂的形状,只是手臂上面长了许多拇指长狭长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这不是狭长的伤口,而是一只只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让我诧异的是,即便我已经隔得如此近了,却依旧感觉不到任何不对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我一只手搭在了武坚的肩膀上:“武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坚回过头,惊喜道:“你怎么来了,你怎么知道这里的,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卧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表情和反应都很正常,可在之前辅导员咳嗽的时候,他就已经看到我了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头一闪而过,我问道:“你还要画多久?那个女孩追到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画完才行啊,我也不知道还要画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女孩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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