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知道。”柳云眠道,“当初侯爷是入赘到我们家的,所以按照我们临州的规矩来。你们京城什么规矩,和我没关系,我也不关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入,入赘?”纯阳县主结结巴巴地道,“姐姐,可不能这么说?让人听见了,会嘲笑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嘲笑我?”柳云眠道,“我花了二十两银子,该有的礼节都有了,凭什么嘲笑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纯阳县主有种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说句想说的话,怎么就那么难?

        柳云眠太会打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要喝水!”观音奴跑过来,往柳云眠怀里一坐,拿起她面前的杯子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灌起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慢点。”柳云眠拿着帕子帮他擦汗,不由嗔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”纯阳县主道,“这不是观音奴么?观音奴,我是你姑姑。你可不能乱喊,这不是你娘,你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谁呀?”观音奴眉头一皱,“你住海边啊,管那么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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