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来,掌心一管软膏,“你的伤口碰水可能会疼,上了药后会好一点。”
卿可眠沉默了一会儿,没有拒绝,接过药膏小心往前挪,浴室很大,装潢冰冷没有人气,没有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放声大哭。
于是她站在镜子前,认真而仔细地观察自己。
蓬乱的发,憔悴的脸,浑身都是吻痕,N头有点破皮,双腿之间疼得厉害,腿几乎合不拢——残破不堪。
唯有似父亲的一双眼里,黑白分明,依旧倔强。
“卿可眠,不要哭。”
“不要难过——”
“不可以哭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水流声哗啦啦的,她潜入温热的水中,把自己埋进缸底,隔绝所有救命的氧气。
一连串气泡浮上水面,这个世界真是恶心,Si亡是冰冷的,自己没有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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