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滕被他哥呛的说不出话来,他一向知道贺颂心眼儿多,自己转转眼珠子对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以前两个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种,感情挺好,说不上太亲密,也是血浓于水。
贺滕知道自己中午给阮醉筠推菜盘的时候被贺颂看到了。
“我是为你好,你也不想专业课分数那么高,文化课过不了分数线吧?就剩不到两个月了。”
贺颂现在完全是一个长兄如父的严厉形象,他很努力地在把什么东西扼杀在摇篮里,心境隐含了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急切焦躁。
贺滕垂下眼皮,没接话。
贺颂以前其实不怎么管贺滕,贺滕则从小到大都有点怕他,是带着敬重的那种怕。
哥哥身上老是带着一种不符合年纪的理X老成,几乎不和他发生什么矛盾,也不喜欢跟他争抢任何东西——贺颂是一棵会给自己主动修枝的笔直的树,贺滕就是一颗散养、自由,枝杈乱长的树。
但贺滕的前程是贺颂给他拾起来的。
贺滕从小就不Ai学习,像是有多动症一样,兄弟两个常常霸占班里两个第一,一个领奖,一个拿着考个位数的卷子挨吵。
贺颂不b他学习,还帮他瞒着父母带他去T育场玩儿。他只让他学感兴趣的T育,临时抱佛脚给他补课,让他吊着分数线的尾巴进重点高中,教他通过另一条路来挣前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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