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下的姐姐,看起来可怜极了——像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嘴微微张着,眼里尽是惊恐和愧疚。
想想,她被他们这疯子一样的两兄弟缠上,还真是命苦。
阮醉筠终于从贺颂怀里逃出来,贺滕已经走到他们跟前,她伸着手,大概是想去拉贺滕,被身后的贺颂一把拽回去,从背后重新抱住——这个不知廉耻的,g引自己亲弟弟心上人的男孩儿,他就这么当着贺滕的面,把吻深深地印在阮醉筠的肩膀上。
如此的混乱、荒谬。
阮醉筠终于呜呜咽咽地从眼尾沁出了泪,很无助很崩溃似的:“……小滕……”
她简直是埋怨似的,用力去推贺颂:“你放开我……”
贺颂像着了魔一样,搂着阮醉筠的腰,迫使她扭头和他接吻,他含糊不清地哄,T1aN掉阮醉筠眼尾的泪,“别怕,没事,没事,他早就知道的。”
阮醉筠的身子一瞬间僵y了,连挣扎都忘了,瞳孔变得没有焦距——贺颂刚才说什么?贺滕……他早就知道了?
贺滕半跪在沙发旁边,打开阮醉筠的双膝,他凑上去,注视着她的眼神里都是叫人看不懂的怜Ai——是,他脸上半分怒意都没有,好像看不见这荒唐的一切。
阮醉筠身后就是贺颂滚烫的x膛,对方的手还搁在她身上;面前还有个贺滕,一点一点m0上她的脸,眼里逐渐攀升。
贺滕亲在阮醉筠红透了的左耳,呼x1粗重——离得那么近,阮醉筠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贺滕喉间吞咽口水的动作,他紧盯着她,像荒原里发情的野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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