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b去年高了太多,引起了社会广泛的关注。阮醉筠随手点开几个翻看,听见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阮醉筠有点儿费劲的抻脖子往后看,是贺颂,手里拎着一塑料袋的葡萄,另一手是一瓶矿泉水。
“就知道你在这儿。”
阮醉筠坐起来,自然而然地去接贺颂递过来的水和钥匙串。
“我下楼买菜来着,碰着周阿姨了。她说她要去跟人家打麻将,你出去的时候没带钥匙,让我经过园子时给你捎过来。”
阮醉筠“嗯”一声,扬了扬手里的水“那给我水g嘛?”
贺颂已经顺势坐在阮醉筠旁边了,葡萄连袋子放在俩人中间。“怕你热了渴了,买葡萄的时候就顺便买了。晚上去我家吃饭吧,周阿姨估计回家晚。”
阮醉筠讪讪一笑,“不了,我妈玩不了多晚的……”
贺颂轻声开口打断:“我来之前跟周阿姨说过了,她挺放心的,说她正好想多搓一会儿麻将——我是觉得这样挺好,省的阿姨玩的正开心,还要回来做饭。”
阮醉筠被噎了一下,“……我自己也会做一点儿……”
听她这话,贺颂眼里即刻浮上一层浅薄的、没有恶意的戏谑,“你是说你做过的那些带壳的炒蛋,还是咸到吃不下去的炒r0U?小筠姐,不是我看不起你的手艺,我就是怕你把你家厨房烧了,都不一定做出一顿能吃饱的饭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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