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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醉筠挑了一个最喜欢的烧烤排挡,那家老板很可Ai,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。拿着菜单在各个塑料桌之间来回穿梭,看起来憨态可掬的。
羊r0U的膻烤香味儿掺着啤酒的辛涩,被每个人x1进鼻腔,烤r0U的厨子和送酒的兼职小妹忙忙碌碌,周围人吆五喝六的撸串吹牛。阮醉筠挪挪视线,看向坐旁边的贺颂——他穿白sE短袖,宽松的工装K,清冽明朗地和周围的喧闹嘈杂有些格格不入。
贺颂点了烤串以后,没喊正忙的小妹,自己站起来去冰柜里拿了一瓶冰啤和桃子水,饮料放在阮醉筠面前。“喝酒你明天该头疼了,先喝这个吧。”
阮醉筠接过去,才发现瓶盖已经被拧好了——她喝一口,夏桃独有的清甜味道溢满口腔。
“贺滕没跟你一起吗?”她问这个没别的意思,只是觉得她妈不会单独只给贺颂一个人打电话,而且也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拿贺滕来打开话题。
贺颂看着眼前的啤酒冒出h白sE的沫,伸手的一刻忽然有点儿后悔给阮醉筠拿桃子水了——早知道就该多跑几步,去旁边的超市买冰镇雪碧,这样他就可以跟她喝一样的东西,而且那也是她最喜欢喝的。
“没,他这几天一直往外跑,不知道去g嘛了,可能是朋友约着打球。”
贺滕是静不下来的X格。阮醉筠点点头,又喝了一口饮料,老板就端着一个铝质的大托盘放了上来,孜然和辣椒冲天的香味儿弥漫出来,持续刺激着人的味蕾。
老板的声音有些粗哑,“美nV,小帅哥,咱们先上素的。素的熟的快,烤r0U您稍等。”
贺颂应一声,拿起一串娃娃菜心,用餐巾纸擦了擦铁签子上沾着的调料,擦g净了,递给阮醉筠。
他们断断续续地聊了一会儿,多数是贺颂问,阮醉筠答。没人提那些破事儿,贺颂跟她说街口那家冷饮批发店最近新上的几款雪糕很好吃,又说它隔壁那家卖八块钱一束的向日葵满天星实惠,聊到最后,贺颂忽然提起阮醉筠的大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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