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点儿,周阿姨还没打完麻将买完菜,他去到阮家,可以跟姐姐谈谈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颂并不觉得自己卑劣,他只是想靠阮醉筠近点儿,再近点儿——他们还没公布恋情不是吗,贺滕现在不也是个见不得光的主儿,谁b谁高贵。

        阮醉筠倒没想到贺颂还来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虽然大家都相安无事的,可那天的光景像一块儿巨石,无时无刻不压在她心口上,压的她喘不上气。想不起来还好,一想起来,那个五脏六腑就酸涩地好像皱到一起去了,又煎又熬地堵得她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怪贺颂,也怪自己,想不通贺颂好好儿的一个清风霁月的男孩儿,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糊涂样子。像被下了什么降头,看她的眼神,成日成日地都要渗出痴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桩桩件件,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。

        阮醉筠什么X格,r0U包子一样的鸵鸟X格,美则美矣,温弱过甚,遇到事情了不能想着解决,想着躲,想着逃,想着把头埋进土里事情往后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给她碰上个逃不了的,傻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醉筠不敢把人挡在门外,怕叫人看见了说闲话,她想着贺颂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,又觉得他都要高考了,不能还把心思都放在杂七杂八的事情上吧?

        忐忑着让人进来了,茶水也给倒上。她是被缠怕了,不能再像很久以前那样,从容婉约地面对贺颂,连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时,那表情都是微微拘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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