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没见过他哥这么疯癫,脸都不要了,明知道他和小筠姐两情相悦,还要横cHa一脚,什么底线道德都不顾,就y抢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颂被贺滕用眼刀割着,被阮醉筠躲着,却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在乎了,反正他从来没有得到过,那就也没有失去这一说——该怕的人是贺滕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纯纯Si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不了了之以后,阮醉筠面对贺颂总是有些不自在,但她和贺滕的事情,贺颂并没有T0Ng出去——她略微不安了没多久,还是没什么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末的时候一高罕见地给高三放了一天假,周六下午放到周一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颂下午第二节就被老师叫出去,“你上次交的那份文件有两张复印的不太清楚,教研组那边让你重新弄。这马上就高考了,都是做卷子,也不讲什么东西了,你g脆就提前走,把材料整理整理,尽快交上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颂于是又得了提前下课的特权。回家的时候他下意识进园子里看,阮醉筠并不在那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也没人,贺颂拎着书包扔到沙发上,忽然看见桌上贺滕的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做事一向是不细心的,大大咧咧,乱丢乱放,贺颂并不意外。搁在以前,他对贺滕的手机一点兴趣都没,更不想窥探别人的——但今时不同往日,贺滕看见锁屏显示那两条未读的微信消息,不知怎么,就直觉是阮醉筠发过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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