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贺颂那天回家很晚,漆黑浓重的夜里,他经过园子,看到小木门没锁,只是虚掩着——想到小筠姐喜欢去园子里闲坐,他推开了门。
他不该推开的。
他隐在夜sE里,听见熟悉的声音,他的脚钉在原地,让他动弹不得——那声音又是那么的陌生,粗重的男人喘息,细弱蚊蝇但又无b撩人的1N,和时轻时重的声交织在一起,叫声压抑,媾和放肆。
那是贺滕和他心心念念的姐姐,他们在za。
贺颂从未想过,他们会这么快就在一起了,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——更没想到自己会以这么难堪的形式撞破他们隐而不宣的情事。
他无法形容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觉,仿佛灵魂被剥离躯壳般的剧痛。他把手心快要掐出血来,咬着牙看他们。
人说同卵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——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他已经疯了,看阮醉筠跨坐在贺滕身上被顶c,而那张和他如出一辙的脸上露出被熏染出的。
痛苦之外,他竟然产生了古怪的快感,他幻想抱着小筠姐的就是他——说不定她根本发现不了呢,如果他装作是贺滕跟她做的话,她或许根本发现不了。
我如果能取代贺滕就好了。
他就是从那天开始,频繁地从心底生出这个Y暗的念头,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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