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骁即使在昏睡中也紧皱眉头,显然连梦境也被疼痛侵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伤口,阿胭的眼中立刻蓄满泪水,用帕子捂嘴,哽咽道:“云郎究竟是怎么伤成这样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骁的属下南谷回道:“我家公子为了求娶姑娘,被老爷罚跪在祠堂,两天两夜未进任何食水,受了数十鞭子,终于让老爷松口同意,公子想亲口告诉姑娘这个好消息,不顾骑马颠簸,又加重了伤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胭闻言,心中难过更甚,伏在香云肩上,抖着肩膀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香云劝她:“姑娘还是别看了,若是公子醒来见你如此难过,定是要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胭没再拒绝,任由香云搀扶着,弱柳扶风般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香云的伺候下盥洗一番,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裙,之后,阿胭说想一个人静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奴婢就在门外候着,姑娘随时唤我便是。”香云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门合上后,阿胭的表情由难过转为淡漠,摩挲着茶盏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云骁背上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吓人,实则都是皮外伤,修养月余便能痊愈,看来云知府到底还是心疼他的儿子,并未真的下狠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云骁能为了她如此坚决,确实出乎她的意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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