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贫民里,有气力的还能出去找活,老人、女人、孩子,就只能做些报酬低廉的零工,剪纸钱,扎纸花什么的。
“娘,药好了,趁热喝。”男孩说。
又是两声咳嗽,然后,一个早早显出老态的瘦弱女人转过身来,努力爬起来,但失败了。
男孩忙熟练地搀扶着,把黑乎乎的药汤喂下去。
用稚嫩的声音哄道:“喝了药就好了。”
女人喝下后,似乎好了些,平躺下去,虚弱地说:“阿七,吃饭了么。”
“吃了。早吃了。”男孩说。
女人又咳嗽两声,摸了摸他麻杆样的手臂,说:“娘快好了,等好了给你做饭吃。”
“好。”男孩没有说家里已经没有米了。
女人又指了指墙角:“娘叠好的,送去铺子,记得数清楚,盯紧了,欺负你个娃子不会数。”
“恩,我记着呢。”男孩说,然后扭头去提起了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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