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善愣了下,有些触动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老衲师弟之一,曾经一道修行,只是后来,以为一些变故,他离开了禅宗北上,此后,便不知所踪了,莫非,是他在凉国内犯了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平点头,表情很严肃: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恩,具体不方便细说,但智嵬和尚的确牵扯到了一件案子里,请二位过来,也是想询问下有关于智嵬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智善摇头:“师弟离开多年,贫僧不知他后面所生之事,恐无法帮到施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平笑道:“可以理解,那大师起码可以说说知道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智善犹豫了下,点头: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罢,其实也没什么好说,智嵬并无父母,乃是一弃婴,后被寺庙一位尼姑养大,自小性格孤僻,却展露出了过人天赋,故而被选入金光寺修行佛法,贫僧须长几岁,智嵬入寺时,我已修行数年,故而代师教了他一阵,只是寺中生活,枯燥乏味,却也的确没什么可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光寺!

        齐平敏锐捕捉到这个词,压下心中悸动,故作惊讶: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大师出身金光寺,若我未记错,空寂禅师便是金光寺住持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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